俄罗斯对乌克兰发动的“特别军事行动”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据权威消息,俄罗斯大军已经占领大部分乌克兰城市,包括车臣军团的俄军前锋已经逼近乌克兰首都。目前,乌克兰首都基辅炮火连天。和平行动也在进行,但谈判地点的争论,使和平暂时陷入僵局。
在国际上,以北约为首的国家和地区先后发起经济制裁,一些国家如波兰、荷兰、法国等,开始大量援助乌克兰武器;而绝大多数发展中国家,则对此持观望态度。几个人口大国则对俄罗斯的关切在一定程度上表达理解。
同时,乌克兰也展开了法律行动,据央视新闻报道: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表示,乌克兰已经向海牙国际法庭提起针对俄罗斯的诉讼。
那么,海牙国际法庭究竟是个什么组织?有法律的强制力吗?乌克兰向海牙国际法庭提起针对俄罗斯的诉讼有用吗?
一、海牙国际法庭究竟是个什么组织?
海牙国际法庭,其实应该叫做“联合国国际审判法院”,简称是“国际审判法院”(也被简称为“国际法院”),是联合国六大主要机构之一和最主要的司法机关,是主权国家政府间的民事司法裁判机构,根据《联合国宪章》于1945年6月成立。由于设在荷兰的海牙,所以俗称为“海牙国际法院”。
这个组织,主要负责两件事:一是咨询,为联合国大会或安全理事会提供“任何法律问题咨询”,说白了,类似法律顾问。
二是裁决,及联合国会员中的主权国家,可就主权争议向法院提起诉讼,由法院判决。但请注意,提起诉讼,必须是“自愿的”,另外,是否具有强制性,要看这些主权国家是否签署了承认国家发钱强制管辖权的文件。
举个例子,英国和阿根廷的马岛之争,日韩的独岛之争,由于没有“自愿”提起上诉,法院也就不管了。
二、乌克兰起诉俄罗斯会获胜吗?
从法律上来说,乌克兰将获得诉讼的胜利,因为法院不会对可能存在的对一个国家的生存权和发展权的影响进行支持,而只管具体行动的性质以及带来的危害。从这一点而言,俄罗斯对一个主权国家发动军事行动,在国际法上肯定属于“侵略”——客观上讲,这次的“侵略”,是北约违背承诺,连续五次东扩,对俄罗斯进行战略挤压造成的——但法律不会考虑这一点。
同时,俄罗斯对乌克兰的“特别军事行动”,虽然尽量避免对平民造成伤害,但炮火无情,肯定多少会伤及平民。同时,还不能排除有人故意栽赃陷害——白头盔已经成为某些人的标配。
所以,在法律上,俄罗斯肯定会败诉,这几乎是毋庸置疑的。
三、乌克兰获胜了,法庭能执行吗?
按照国家司法独立的原则,海牙国际法庭的判决,需要各国签署文件,承认法院的管辖权具有强制性。目前共有66个国家依照《规约》第三十六条第二和第五项提出声明,其中包括澳大利亚、日本、印度等。但请注意,这66个国家中,没有中、美、俄、英、法等五大常任理事国。比较戏剧的是,乌克兰也没有签约承认海牙国际法庭的强制管辖权。
既然俄罗斯和乌克兰都没有承认这个法庭的强制管辖权,判了也就白判——没有意义嘛。
比如说,法院判决俄罗斯撤军,俄罗斯不撤,这个法院就只有干瞪眼——他没有执行局啊,有也不敢去嘛。
再比如,法院判俄罗斯赔偿,俄罗斯不赔,依然只有干瞪眼!
同样的道理,美国因为一袋洗衣粉,把伊拉克打得倒退几十年。只要伊拉克去这个法院告,法律上必赢,但实际上一点用没有,道理完全一样。
国与国之间不像人与人之间,牵涉太多问题了。而强弱,基本上成为关键——这就是一个丛林嘛。
所以,在法律上,俄罗斯完全可以不应诉,不理睬。只不过,被这个国家法庭判输,面子挂不住,道义说不过罢了。
四、海牙法庭最成功的案例是前南问题,但俄罗斯不是前南,普京不是米洛舍维奇
其实,这个海牙国际法庭并非一无是处。有两个例子:
一是奥祖地带归宿问题。利比亚和乍得两国,因为奥祖地带的归宿,吵得不亦乐乎,甚至在1973年之后,两国在此多次发生武装冲突。1990 年 9 月,两国同意将这一争端交国际法庭裁决(请注意,两国“同意”)。1994年,海牙国际法庭做出裁决:奥祖地带属于乍得。
二是前南斯拉夫问题。前南斯拉夫问题非常复杂,短时间说不清楚,最终的经过大家都知道:南斯拉夫四分五裂,至今没还有各种发生矛盾冲突甚至战争的风险。
1993年,联合国在海牙临时成立了一个“前南斯拉夫问题国际刑事法庭”,专门负责审判自1991年以来在前南联盟境内违反国际人道主义法律的犯罪嫌疑人。后来,波黑塞族前领导人卡拉季奇、波黑塞族部队司令姆拉迪奇等被判终身监禁,前南斯拉夫中的波斯尼亚克族的将军普拉利亚克不服判决,当众服毒自杀,而前南联盟总统米洛舍维奇则在判决前死亡,审判才正式结束。
南斯拉夫被美国轰炸得面目全非(大家要牢记,中国驻南斯拉夫大使馆也在这次战争中被炸,我三名同胞牺牲,血债至今没有偿还),国家被分裂,大多数领导人被逮捕(有些是战后被逮捕的),所以,以美国为首的北约成立的法庭,才能通过这样一个法庭来进行审判——说白了,是用法律的正义来洗白侵略的不正义。
但俄罗斯和南斯拉夫比起来,体量大得多,实力强得多,还是安理会的常任理事国;而普京总统,在国际国内,拥有极高的支持率——试想,能像对待南斯拉夫一样,通过一个法庭,来惩罚一个核大国,一个核大国的领袖吗?
再说了,俄罗斯和乌克兰根本就不是这个法庭强制约束力的签约国,乌克兰没有权利强制要求,俄罗斯也没有义务服从——这也是法律的规定!
总之,乌克兰向海牙国际法庭提起针对俄罗斯的诉讼,不过是一场闹剧罢了,俄罗斯不是前南斯拉夫,普京不是米洛舍维奇,无功而返是注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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